這句話說出來后,連一直以來對什么都興致缺缺的沈盡夏也被吸引了注意力。
在這時候,他很樸實無華地來了一句:“這么牛逼啊,臥槽。”
沈遇有點嫌棄地白了他一眼,提醒,“注意點辭。”
沈盡夏只當沒聽見,他趴在車窗上,一雙眼緊盯著那個車牌目不轉睛。
蕭家除了蕭溯之外,其余成員他們都沒有見過,也不知道這次來的是誰。
沈家人默契的都沒有說要走,一個個不約而同地看著那兩輛車。
因為他們此時的注意力高度集中,所有沒有人發現軟軟臉上奇怪的表情。
軟軟把小手伸進自己外套的口袋里,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。
她此時的心情激動又復雜,握著項鏈的手在用力,一不小心,寶石上有一處尖利的地方劃傷了她的手。
當她把手拿出來的時候,白凈的指頭肚已經冒出鮮紅的血珠。
沈家人如今沒有一個人發現她的狀況,她自己也沒有出聲吸人的視線,在衣服上深色的地方擦了擦。
蕭家的那兩輛車停在客渡齋門口,前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后,下來一個保鏢。
他恭敬地打開車門,等后座上的女子下來后關上。
女子一身霧藍色,五官精致,但氣質冷若冰霜。
下來后在車旁邊停留了幾秒,在等后車上的人。
幾秒后,蕭溯捧著自己道歉的禮物,從車上磨磨唧唧滾下來。
一行人往客渡齋里走去。
遠處,沈夫人望著那女人的背影,疑惑地問,“那個就是蕭當家的?”
“不清楚,聽說她生病后模樣大變,我沒有瞧見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