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把自己聽到的如實道:“好像是在說給卿卿小姐找了個老師,正在策劃拜師宴。”
“才三歲找什么老師?”老爺子有些不悅。
“禮儀吧可能。”
不太確定,再聽一會兒。
樓上。
傅斯淮實在有些頭疼,他不想冒犯譚教授的,但這件事能爭取還是爭取一下。
自打保鏢給他說了那個飯店的名字之后,他的心里就好像有一根刺扎著,一想到就渾身難受的很。
眼下正極有耐心地跟譚鴻儒打著商量,“譚教授,這個拜師宴的地點讓我來定可以嗎?”
他這么執著這個拜師宴的地點,剛開始譚鴻儒還疑惑著,現在突然福至心靈想明白了。
好家伙,怕不是在嫌棄他選的不好。
老頭不高興地哼了一聲,三兩語定下,不容反駁。
“嫌我選的地方沒有排場,丟你們有錢人的臉是不是?不行,就我定的這個,你明天帶著小吃貨準時來就行了。”
傅斯淮頭更疼了,臉色不太好,正要說些什么拯救一下,對面一點也不給機會。
“行行,就這樣說定了,我還有事先掛了。”
話音落下,手機電話應聲掛斷。
傅斯淮覺得他心里那根刺扎得更深了。
他打開手心的紙條,又看了眼上面飯店的名字,往常泰山崩于頂都面不改色的臉復雜無比。
他怎么會局促到這種地步。
收起手機一低頭,看到了院子里正挺熱鬧的兩個老人。
更局促了。
傅老爺子仍舊聽得糊里糊涂,他只知道好像是要給卿丫頭辦拜師宴。
幾房教育孩子的事情他從來不插手,只是現在不一樣了。
他有私心,想帶著卿丫頭去虎山上看看,這次來就是想跟傅斯淮商量的。
現在聽到他說要給小孩拜師,這心里自然而然地涌出了一些危機感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