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風呼嘯,香火彌漫。
那無比厚重的香火煙塵氣息,充斥著整片玉尊宮的區域。
這些厚重香火更是凝聚成一個個的建筑,將整個破舊的玉尊宮,足足擴大了數倍不止。
天地氣機不斷的落下,跟那香火融合,竟是形成了各種各樣的宮殿。
最讓人驚愕的是...在那外圍竟還有一個巨大的門戶,上面立著寫有南天門三字的牌匾。
很明顯。
隨著眾多的香火之氣,跟那天地氣機融合之后,形成了這個完全仿制的新天庭,就連南天門都仿造了出來。
不過,就跟先前的陽間閻君,以及那東海龍宮一樣,假便是假。
......
“砰———”
一道重重的摔落聲,從那所謂的南天門外響起。
那從灣島來的昊哥,緩緩從那地上爬起,臉上依舊是涂著香灰,更是瞪著眼睛看向前方。
此時。
就在他的眼前,有三只分別手持著青斧、赤劍和銅戈的羅剎族將軍。
那青斧將軍的心口位置,竟是還有一個極大的空洞,四周纏繞著焚燒全息,明顯是剛剛被轟出的傷勢了。
除了這三只為首的鬼祟外,另還有足足數萬之多的羅剎鬼兵,紛紛將各類武器對準了他。
很明顯。
剛剛的昊哥,不只是要應對那三只羅剎族的惡鬼將軍,更是還要面對那數萬只的羅剎鬼兵。
尤其是閩地還沒有普渡三公的廟宇,所以這起乩來的法力和道行,自然也是并不多。
但即便這樣,還能夠給青斧將軍,轟出一個極重的傷勢,足以看出昊哥起乩后的本事,同樣也是極為厲害了。
要是在灣島的話,多半道行和法力,還能夠再加幾分。
看著又站起來的昊哥。
那個青斧將軍緩緩伸出手,撫了下胸口位置的缺洞,又看向面前的昊哥,無比憤怒的嘶吼道。
“汝,可真是好膽。”
“無非就是個小小的乩童罷了,竟敢這樣的傷本帥,傷當今新天庭的四大天王,汝...該死!”
“天兵何在!”
話音落下。
那站在旁邊的眾多羅剎鬼兵,竟不約而同的用力朝地面敲了下武器,發出一道金鐵鏗鏘聲作為回應。
青斧鬼將看了眼昊哥,隨即不容置疑的命令道。
“諸天兵,將此天庭叛逆擒住,交于本天王發落!”
這一刻。
那數不清的羅剎鬼兵,竟是在這南天門外的區域,步步的朝著昊哥圍去,渾身鬼氣和香火之氣纏繞。
看到這一幕。
那原本處于迷蒙狀態中,沒有任何意識的昊哥,似乎感知到了什么。
竟是打算如曾經的黃太爺那般,用出深藏心中的最后那股炁,以此來喚來普渡三公親至此地。
想要借著神明之力,徹底攪碎這新天庭。
可就在這時。
那原本還在附身中的普渡三公,竟是忽然間出聲,好似在責怪昊哥般的神叱道。
“嗬呀,這是干嘛。”
“就算用命,也來不了啊,這事早有其他神明定了啊。”
“嗬呀,也差不多該走了,已經護了那些村民了,免得起什么誤會,不可事事都想成,更不可濫用這僅有一股炁。”
說完之后。
那普渡三公便是掐了一個法訣,立刻便將一身的神力散去,而昊哥整個人則是向后倒去。
往后踉蹌的走了兩步后。
昊哥已然是回過神來,有著疑惑和不解的看著自已雙手。
這是...怎么回事?
普渡三公竟是拒絕了他要以命,換來祂親至的意見,雖然一位乩童,僅有一次這般威風的機會。
可這是解決新天庭啊。
無論如何的說,應當都是夠格才對,值得普渡三公親至才對,為何會不愿來此。
還說著...早有其他神明定了此事,不能再多參與其中了。
從這一點。
就能清晰看出其他乩童,跟林海恩的最大區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