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銘遠觸電般縮回手,尷尬道:“對……對不起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老板娘不但沒生氣,反而捂著嘴“咯咯“笑起來,眼波流轉地白了他一眼:“瞧你這人,毛手毛腳的,不過看在你幫了村里大忙的份上,這次就饒了你。”
“謝謝,謝謝。”陳銘遠下意識地應著。
說完之后,他才發現,他不知道謝的是啥。
“噗嗤——“老板娘笑得花枝亂顫,胸前跟著一顫一顫的,“行了行了,別這么緊張,我還能吃了你不成。這可樂你就拿著吧,算我的一點心意。”
陳銘遠推辭不過,只好接過冰鎮可樂:“那...那就謝謝了。以后有啥需要幫忙的盡管說。“
“哎,還真有事求你。“老板娘突然壓低聲音,神秘兮兮地湊近,“我聽村長說你會看病,你能給我家那口子瞧瞧不?“
“你愛人怎么了?“
“就是...不夠硬氣。“老板娘紅著臉比劃。
這個比喻讓陳銘遠差點笑出聲。
他強忍住笑:“要不還是去大醫院看看?“
“去過了!“老板娘急得直跺腳,“花了好幾千,屁用沒有!”
陳銘遠沉吟片刻:“我只能試試,不敢打包票。“
“試試就行!“老板娘眼睛一亮,“真要治好了,姐好好謝你!“
陳銘遠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,問道:“姐,你怎么稱呼啊?”
“我叫徐美麗。”
“徐姐。”
“你還是叫我美麗姐吧,這個村里的人都這么叫我。”
“哦,美麗姐,姐夫在嗎?”
“在后屋呢,我去喊他。”
徐美麗搖動著婀娜多姿的身材,一步三搖的走了,留下了一地風騷。
不一會,她帶著一個矮粗胖的男人走了出來。
陳銘遠一看這個男人的模樣,深深的l會出一句話,那就是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。
徐美麗雖然談不上國色天香,但也是頗有姿色,和這個男人站在一起,顯得特別的不協調。
“陳組長,這是我當家的,李福德。“徐美麗介紹道。
“你好。“陳銘遠伸出手。
李福德受寵若驚,趕緊在褲子上蹭了蹭手心的汗才敢握上去:“領、領導好!“
“美麗姐和我說了,你不介意我多問幾句吧?”陳銘遠認真的問。
李福德拽著陳銘遠的胳膊,低聲道:“屋里說,屋里說。”
兩個人來到了后屋,陳銘遠直截了當的問:“美麗姐說你很嚴重?你趴下吧,我給你針灸。”
“哦。”李福德乖乖的趴好。
陳銘遠拿出銀針,在他的任脈、足太陰經及背腧穴上刺入,又在志室、膽俞穴上補了一排。
“哎呦呦。”李福德頓感一陣麻酥酥,說不好的滋味。
“疼嗎?”
“不是疼,是熱還有癢,好像有蚊子叮,螞蟻爬。”
十分鐘以后,李福德實在扛不住了,哀求道:“陳組長,我受不了了,你把針拔了吧。”
“好。”陳銘遠拔了針。
突然,他的眼光一亮,說道:“我想試試。”
陳銘遠一頭霧水:“試試什么?”
“美麗,美麗,你來一下。”李福德扯脖子喊。
徐美麗不知道發生了什么,急三火四的從前臺跑了進來:“怎么了?”
“好像有反應了。”李福德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。
徐美麗也是一臉懵逼:“什么?”
“你說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