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留下什么后遺癥,多少有些不太合適了。
哪成想鬧這么大個麻煩。
“遠山,自己的事情,自己辦。”
秦無淵聲音很冷,也很平靜。
他沒有發火,只是平靜的有些嚇人。
從朝陽宮出來的一路,他就已經想明白了,人留下來,是他點了頭的,哪怕是因為他看穿了遠山的心思才這么做的。
可做決定的是他,而不是動了心的遠山。
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,這一次他算是送不到西了
遠山的姻緣姻緣的,他已經無暇顧及了。
只知道自己的姻緣出了問題。
一波三折的和好不容易,自然不能因為無關的人鬧不愉快。
“殿下放心,屬下一定把事情解決妥當。”遠山回過神來,沖著秦無淵雙手抱拳道。
秦無淵的盡于此,已經夠給他留后路了。
以方才的情形,他都已經做好了挨罰的準備,眼下秦無淵不癢不痛的說著,他倒是覺得有點不適應了。
“殿下,所有的事情皆因屬下而起,請殿下責罰。”
遠山撩開衣袍一角,神色凝重的跪在地上,沖著秦無淵領罰。
俊朗高大的男子,沒有回應,從遠山身邊徑直走過,只留下一卷殘風,帶著沉水木的香味兒。
飛鸞拍了拍遠山的肩膀,嘆了口氣道:“太子妃的脾氣倔一些,這事急不得,慢慢來,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,這會正在氣頭上,殿下解釋清楚,慢慢的就好了。”
飛鸞說的沒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