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田苓嫌他煩,胳膊肘懟了他一下,“靠邊站,擋我打球了。”
跡部景吾忍笑,依后退了兩步,但也僅僅兩步。
最后一桿歪了,球沒有進去,該換跡部景吾來了。
跡部景吾沒有浪費這個機會,是在打球,不過他沒用自己的。
慢慢靠近真田苓,就著她的姿勢,握著她的手擊球,兩人之間的距離極近,跡部景吾幾乎是把真田苓完全籠罩在自己懷里。
塔的一聲,臺球精準落在網兜里。
呼吸盡數噴灑在耳畔,真田苓耳尖微動,偏頭道,“你贏了。”
“開下一局吧。”
跡部景吾啟唇含住真田苓的耳尖,薄薄的一片,這樣的距離不止能聞到洗發水殘留的香氣。
傳來的聲音有些含糊,“比賽有彩頭的。”
“我贏了。”
“你歸我。”
真田苓往后撤了撤,跡部景吾適時松口,沒什么強迫的舉動,如果忽略掉他分文不動的手臂時。
真田苓質疑,“什么時候定下的彩頭。”
“那要是我贏了呢?”
跡部景吾笑得更深了,“你贏了。”
“我歸你。”
真田苓沉默片刻,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,“景吾,你這是在說情話嗎?”
跡部景吾反問,“你覺得呢。”
真田苓心底輕輕吐槽一句,有點兒土。
看表情就琢磨出什么意思了,跡部景吾無聲磨了磨牙,好吧,他就不能在這方面上報有太大的希望。
跡部景吾雙手下移,把真田苓拖起來放在臺球案邊,人也靠的更近了些,現在換成了跡部景吾仰頭看著真田苓,有意的壓低了嗓音,“你想做些什么嗎?”
真田苓垂眸,深邃的瞳孔之下,再往下,是凸起的喉結,以及真田苓晃了好幾眼的鎖骨。
真田苓抬手摸上去,像盤玉一樣,一下一下的來回撫摸。
跡部景吾脊背微微戰栗,他克制的忍了一會兒,發現真田苓好像對他的鎖骨格外的感興趣,眼神都沒有離開過,但是
還不夠。
遠遠不夠。
跡部景吾抬手將真田苓下壓,手臂緊緊攀在她后背,在她耳邊低聲道,“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。”
真田苓手中的動作停下。
跡部景吾繼續道,“對我。”
真田苓注視著跡部景吾的眼睛,海藍色是她為數不多喜歡的顏色,現在這雙眼睛里只有她的存在。
你可以對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。
真田苓臉頰微動,不自覺的添了下牙齒,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,這種話也敢說。
是忘記了嗎,她還是一個沒有完全治愈的病人。
這話,太容易能激發她心底隱藏極深的惡意,加上,真田苓本身就不是什么大善人。
真田苓手指上劃,扼住了跡部景吾的喉嚨,手下不斷施加力道,這么近的距離,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表情,驚訝一瞬之后的淡然,其次是忍痛的蹙眉。
這么多,唯獨沒有恐懼害怕,沒有一絲一毫的退縮。
跡部景吾雖然覺得這個發展跟他腦海中設想的不太對,但也習以為常了,卡一下而已,又不是第一次了。
真田苓低頭吻在跡部景吾唇上,無聲的嘆息,也只有你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