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幾個都是在住宿,真田苓則是回了她校外的房子。
到家后真田苓才想起來跟服部工藤吱了一聲,怎么說也是在自己地盤。
阿大為了防止真田苓再次發熱,飯后連灌了兩碗姜茶才放人上樓休息。
真田苓.算了,這東西至少比中藥好喝。
第二天到學校后果然是炸開了鍋,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討論命案的事情,校領導壓都壓不住,主要是那一圈的警戒線比較明顯,學校也沒有出告示,傳來傳去說什么都有。
服部平次很感興趣的沖過來了,沒兩天時間就把受害者的關系網搞清楚了。
然后帶了一盒壽司盒工藤新一就上門來了,“hello。”
真田苓絲毫不覺得意外,“有線索了?”
服部平次點了下頭又搖頭,“走,邊吃邊說。”
阿大問了句,“很復雜嗎?”
服部平次:“是也不是。”
“受害者名小澤景子,在那塊地下挖出了受害者完整的尸骨以及衣兜里的校園卡,dna跟數據庫中的對上了,身份證明無誤。”
真田苓等他繼續說。
服部平次說到這忍不住皺了下眉,“法醫檢查,受害者是在十五年前遇害,并且被害時懷有身孕,一尸兩命。”
“怪就怪在,十五年來,沒有任何人報案,包括她的家屬沒有一個人報失蹤。”
“十五年前,受害者是大四臨畢業的學生,畢業之后班里的同學各自分道揚鑣,我們打電話問過幾個,都說對她沒有印象。”
真田苓:“孩子?”
工藤新一補充道,“查不到,問過曾經的老師班長,受害者性格孤僻,沒有朋友,也從不與任何人相處,一個人獨來獨往。”
“她家里怎么說?”
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面容皆是古怪起來,連阿大都挑了下眉,幾個意思這是。
“小澤景子的母親在她小學時車禍離世了,父親組建了新的家庭。”
“據她父親說,小澤景子畢業后就去國外工作,定居在當地了,一次也沒回來過,但每年都會往他卡里轉一筆錢。”
“警方查了交易的賬號,確實是在小澤景子的名下。”
這邊地里挖出了小澤景子的尸骨,那邊的小澤景子在國外定居,每年還能轉錢過來。
真田苓單手支著下巴,“薛定諤的貓。”
服部平次嘆氣,“更麻煩的是,找不到任何跟受害者有關聯得東西,哪怕是一件衣服都沒有。”
小澤景子性格孤僻,沒有朋友,十五年過去了,同班同學還記不記得這個人都不一定。
她母親早逝,父親又有了新家庭,明顯是對這個大女兒沒什么感情,否則不會十五年不見面都無所謂,給錢就行。
她父親的家里更不可能還留有小澤景子的遺物,身后干凈到如此地步,也是不容易。
當初的兇手是不是特意瞄準了這一點,篤定小澤景子就是被殺都沒有人去找,還把人埋在了校園里。
工藤新一反問真田苓,“你覺得,那個人為什么會堅持轉錢過來。”
真田苓道,“八成是因為愧疚,小澤景子的死跟這個人有關。”
“剩下兩成需要去找,目前線索太少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