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田苓手下微松,勺子與瓷碗發出了輕微的碰撞聲。
真田潘士瞧見終于清醒了幾分的孫女,不咸不淡的道,“先吃飯,別發呆。”
真田苓哦了一聲,又默默的低頭吃飯。
趁他們在客氣交談的時候,真田苓悄悄往服部平次那邊靠了靠,低聲道,“你們什么時候來的,怎么也不給我提前說一聲。”
服部平次同樣壓低聲音,“本想給你一個驚喜嘛。”
“你倒是先給了我一個驚喜,不是說好了嗎,怎么還失眠?”
真田苓:“沒失眠,做了一宿的夢,沒睡好而已。”
服部平次嘴角微抽,“這不是一樣嗎,算了,你下午跟我回大阪復查,看看醫生怎么說吧。”
“行吧。”
食不下咽,或許是目前真田弦一郎最好的詮釋,他就坐在真田苓的對面,靜靜的看著他們兩個人在交談,很正常的談話,沒有任何什么詭異的氛圍,就像是家人一樣,自然舒適。
還有真田苓一開口的那聲稱呼,真田弦一郎僅僅是不解,到真田明野就是震驚的地步了。
真田明野是知道阿苓在大阪時,是受了不少服部家人的照顧,尤其跟服部平次那少年關系不錯,可想破腦袋也沒相出竟然還有這一出。
真田惠子亦是有些懷疑,尤其是看見阿苓同那位服部夫人之間親近的關系,就好像他們才是一家人一樣。
真田潘士了解得更深些,他在后面慢慢得了解了苓在大阪的所有事情,大概知道這些情況,但親眼看到和親耳聽到又是另外一回事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