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田弦一郎還要繼續上課,他們高中放暑假要晚個十來天,最近又要忙于期末考試,根本沒有多長時間逗留。
真田苓相當隨意的招手告別,“哥哥再見。”
這種光明正大放假在家休息的感覺就是好啊,尤其一個屋檐下的另外一個人還要繼續上課。
散漫的時間太久,真田苓還有些不習慣現在的清醒,她還想回房間補眠,不過被真田夫人叫住了。
真田夫人看著真田苓腦后的頭發,因為剪的短了些,只能扎起一點點,發尾處也是參差不齊,就像是有人那了把剪刀隨便亂剪的。
“苓,要不要趁現在有時間把頭發再修剪一下,我讓理發師過來一趟。”
真田苓摸了摸自己的頭發,是有些凌亂,“好啊。”
她從醫院出來后本是想找家理發店的,這不就是還沒來得及去。
真田苓答應之后,理發師很快便上門,她對這次的理發只有一個要求,干凈清爽就行。
四十分鐘后,真田苓站起來甩了甩頭發,從鏡子里看的話還不錯,短發好打理,也沒那么累贅了。
真田夫人在一旁笑的溫婉,看著苓的新發型,“真好看。”
好看的小姑娘不管怎么收拾都是好看的。
真田苓坐在海邊帶著一個寬沿的漁夫帽,眼跟前是一個懸掛的魚竿,魚標靜靜的漂浮在海面上,連一絲絲的起伏都沒有。
真田苓面無表情的兜手坐著,所以說她為什么又要來釣魚,這種她完全不擅長的玩意。
無聊的她都快要睡過去了,這么熱的天在家不好嗎,為什么要大老遠的跑這釣魚啊。
真田潘士興致不錯,腳邊的藍色小桶里面已經游著好幾條肥美的海魚,中午可以現吃了它。
阿大也跟著一起過來,就當是陪玩的,小桶里也游著兩條魚。
唯有真田苓,在這干坐一上午了,桶里空蕩蕩的,連顆海草都沒有釣上來。
阿大強忍著不笑出來,悄悄的往真田苓的桶里扔了一條魚進去,好歹也顯得沒那么可憐不是。
真田苓:“.”
謝謝,但是并不需要。
就這么一條魚并不能給她任何心理上的安慰好嗎?
真田潘士胡子微翹,眼角余光注意著他們那邊的動靜,眼底深處劃過一絲笑意。
真田苓回家之后的作息完全是跟著真田潘士過來的,釣魚遛鳥看花,磨墨寫字。
本來嘛,真田苓就當時陪著老爺子一塊玩了,鍛煉身體培養情操。
可就是手欠了一點兒,真田潘士在寫字的時候,真田苓在一邊磨墨,磨著磨著突發奇想自己也拿筆寫了下,結果就是白浪費一張宣紙,那字跟狗爬的沒什么區別。
會寫鋼筆字不代表就會寫毛筆字,完全不一樣的方式,真田苓本想毀尸滅跡,這么丑的字就沒必要留著丟人現眼了。
就是沒想到在銷毀的時候讓真田潘士看見了,那一手狗啃的字,直接讓真田潘士黑了臉,威嚴的盯著真田苓。
真田苓把手往后縮了縮,“沒習慣用毛筆。”
她小時候就不是安分的性子,更多動癥一樣,自然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坐下練字,又久不碰這東西,那寫出來的效果就不是一般的丑。
然后,真田苓的日程生活就加上了練字這一項,真田潘士在書房的主桌上書寫,真田苓就在一旁的小桌子上練習。
寫的多了,雖然談不上什么好看,最起碼有個輪廓了。
這段時間真田苓在家過的是相當的出心,真田夫人也是盡心盡力的投喂,真田苓在不知不覺間胖了好幾斤。
要不是她之前太瘦了,這會兒一定會非常的明顯。
這一切都挺好的,可慢慢的真田苓發現一個問題,她越來越嗜睡了。
在不易被察覺的時候,悄無聲息的已經攻陷了真田苓的身體。
真田苓就是覺得自己睡得時間久了些,午休和夜晚的時間加起來,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正常睡眠時間。
真田苓自己有些擔心,但這癥狀太輕了些,她想再觀察一段時間。
第二個發現的人是工藤新一,他最近給真田苓打電話,五次里面就有五次是真田苓的嗓音帶著濃重的睡意,像是剛睡醒一樣,反應也有些遲鈍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真田苓打個哈欠,“沒什么,就是困。”
工藤新一皺眉,這已經不是沒什么的事情了。
“你跟我出來一趟吧。”
“啥呀?”
工藤新一想著白天和孩子們討論的事情,“去野餐吧,阿笠博士和少年偵探隊的孩子們,去山里住上兩晚,你覺得怎么樣?”
真田苓想了想,還行,能出門兩天也不錯,“挺好,你時間地址發我。”
“行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