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孟鶴朗聊了一陣,尉遲衍這才吩咐陸明昇,“我需要送信回京城。”
“給王妃的?”陸明昇問了一句,想起剛剛看到的那封信,又點點頭,“是該給王妃提個醒,鎮國公已經不是從前那個鎮國公了啊。”他有些惆悵的說道。
想到穆長溪,尉遲衍的嘴角就勾了起來,“我懷疑鎮國公府出了變故。”
陸明昇愣了愣,“啥?變故?”
“那封信,不是鎮國公的筆跡,但孟鶴朗并沒有看出端倪來,你想想這是為什么?”
尉遲衍說完,就走到一旁扒拉起火堆來,他記得穆長溪說過,燒過的樹枝,木炭,都能在紙上劃出痕跡來。
眼下他在野外,沒有筆墨紙硯,也只能拿這些東西代替了。
陸明昇想著尉遲衍的話,琢磨了半天,筆跡不同還能有什么原因,要不就是別人代筆,要不就是練了其他的筆跡唄。
可這又能說明什么呢?
陸明昇只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,罷了罷了,他還是乖乖聽命令就好,費腦子的事情,就讓王爺自己去想吧。
他抖了抖自己的大麾,換了個舒服的姿勢,把自己裹了個嚴實,然后就閉上了眼睛,睡了過去。
尉遲衍寫完了信,召來暗衛,吩咐了幾句,就讓人去送信了。
他出征,前途未卜,穆長溪留在京城,也未必就能過的安穩。
京城南大街,以豫王妃的名義剛開的繡樓里,溪溪大夫正在繡樓給那些姑娘們診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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