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俘虜可不應該問這個。”穆長溪說著,接過裘婷遞來的刷子,將蜂蜜一點一點的刷在那俘虜的身上。
她一邊刷,一邊說,“你身上傷口還挺多,想刷滿還有點費勁兒呢。”
傷口上刷蜂蜜?這是什么操作?
尉遲衍看不懂,一旁的暗衛就更看不懂了。
翻開的皮肉沾上蜂蜜,那滋味兒不比撒鹽好受,但那俘虜狠狠的咬住下唇,愣是沒有發出聲音來。
刷了半天,穆長溪累了,把刷子扔回蜂蜜罐子,擺擺手讓裘婷拿出去了。
“呵,我還以為,王妃有多大的本事,原來就這點手段!”那俘虜說著,眼里還滿是嘲諷。
穆長溪拎起另一個罐子,笑瞇瞇的打開,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是什么,等到她倒出來里面的東西,俘虜的眼睛瞬間瞪大,“這,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沒什么意思,我嘛,就這點手段了。”說完,穆長溪放下罐子,又回到椅子上坐下。
那黑乎乎,密密麻麻的,是滿滿一罐子的螞蟻,現在被倒在地上,聞到蜂蜜的甜膩,便順著爬了過去
小小的螞蟻,對人命根本造成不了一點兒傷害,但沾染了蜂蜜的血肉,卻是螞蟻眼中的美食。
“王爺,等他開口還要好一會兒,咱們先出去吧。”穆長溪看著尉遲衍說道。
尉遲衍看了一眼架子上已經面帶驚恐的俘虜,點點頭,跟著穆長溪一起出去了。
見到外面的陽光,穆長溪嘆了口氣,拿出那封和離書,“尉遲衍,能不和離嗎?”
能不和離嗎?
這話猶如一枚驚雷,在尉遲衍的耳邊炸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