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穆長溪就跟著尉遲衍去了杜家,在說明來意之后,杜訣忙讓穆長溪給他把脈檢查了一番。
“王妃,我可曾中毒?”他滿心忐忑的問道。
看了他一眼,“你前些日子是不是出去了不在家?”
杜訣一驚,他的確是離開過杜家一段日子,鄴城那邊出了點狀況,他去解決了一下。
不過不是什么大問題,所以也不曾跟任何人說過,常人只當是他在府中閉關練功,或者是研究鍛造工藝。
他點點頭,“是出去過幾日,王妃怎么有此一問?”
“你也中毒了,但時日尚淺,不如杜青兒那么深。”她說罷,看了看在一旁端茶遞水的丫環,眉頭卻皺了起來。
看到她的表情,杜訣又讓那丫環去換一壺熱茶來。
等到丫環離開,他便問道,“可是玉荷有什么不對?”
“可否請府上其他主子過來瞧瞧?方才那丫環,不像中毒的樣子。”穆長溪說道。
如果說是無差別的在杜府下毒,那首當其沖的便應該是這些下人。
畢竟杜家人都習武,哪怕是武藝不精的杜青兒,也有幾分內力。
連她都變得瘋瘋癲癲,那這些下人應該更早毒發,癥狀也應該比杜青兒更嚴重才是。
但從他們進入杜家以來,一路上的奴仆都恭敬有禮,行事也井然有序,明顯沒有遭遇毒物侵擾。
杜訣眉頭皺皺,“我去叫巧兒過來,但是各位姨娘和我父親,怕是不太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