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長溪眉頭皺了皺,“皇兄,到底是要給阿衍定罪,弟媳總該問清楚才好,不然怎么被連累的都不知道,您說是嗎?”
她的語氣古怪,古怪到尉遲軒總覺得她話中有話,卻又不知道要如何辯駁。
“那如今你問清楚了,現在可還有什么不明白的?”
他只想馬上定罪,馬上解決了尉遲衍,哪怕這個局,現在已經漏洞百出。
穆長溪搖搖頭,“皇兄,長溪還有些地方不明白。”
“長溪,阿衍那日進宮你并未隨行,此事與你無關,朕可以恕你無罪!”尉遲軒開口說道。
左右不過是個沒家世背景的女子罷了,便是恕她無罪,往后也翻不起浪來。
他以為穆長溪會感恩戴德的謝他,然而回應他的,卻是穆長溪鏗鏘有力的話語,“皇兄,王爺是否有罪,尚未定論,我也未必就會被牽連吧?”
“人證在,物證也有那日母后喝的茶碗,太醫檢測出其中有毒,你還有何話說?”看著穆長溪,尉遲軒開口道。
“我只有一事不明,既然這位人證看到王爺下毒,為何當時不提醒太后?若說是王爺威脅也好,利誘也罷,總應該是在太后沒有喝那口毒茶的時候才行,你說是不是呢?”
她說著,看向那還哭的傷心的宮女。
這話一說,眾人的眼神都看向了宮女,想想她之前說的話,確實有漏洞。
太后的臉色也沉了下來,“梨花,豫王妃問你的話,你解釋解釋。”
梨花張了張嘴,眼珠子骨碌碌的轉著,想了許久,才又開口道,“是,是事后,事后王爺跟奴婢說的那些話。”
“事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