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第二日,穆長溪再去瞧時,才發現籠子上一片血跡。
而武松本松正伏在籠子邊緣,肚皮因呼吸而起起伏伏,可是,額頭卻是血淋淋的。
“它昨日撞了一夜的籠子,我勸了許久,卻也是勸不住。”一旁尉遲衍請來的訓豹女愧疚道,隨即又是一跪,“奴婢知道王妃喜歡這只豹子,可卻也無法阻攔,還請王妃責罰。”
穆長溪心疼得緊,卻也明白這不完全是訓豹女的錯,便寬慰道,“你也起來吧,出了這樣的事情,也不單是你的責任。”
說罷,穆長溪便揮了揮手,將訓豹女打發了下去。
她獨自一人蹲下身子,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,摸了摸武松的小腦袋瓜兒。
武松額頭上的毛發都已經被干涸的血跡沾染的一縷一縷搭在上面,看上去可憐兮兮的。
“嗷嗚!”
武松似是被穆長溪的觸摸嚇到,強撐著身子站了起來,沖她嚎叫了幾聲。
穆長溪也不惱,順了順毛后,趁著武松的動作,將手心里的麻醉針推入了它的脖頸之中,“小東西,你的脾氣還挺倔。”
沒多久,武松嚎叫的聲音逐漸變小,身體也搖搖晃晃地,最終倒在了籠子里。
趁此機會,穆長溪連忙打開了籠子,為武松的傷口做了個簡單的包扎,而后又招呼人過來,把武松的籠子給徹底打掃了一番。
打掃過后,還不忘叮囑人在籠子里面的四周包裹上一層鵝羽軟墊,為了避免武松清醒過后再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情,穆長溪可謂是煞費苦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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