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老頭兒是什么來路,怎么比自己還拽?
德妃上下打量了老頭一番,到底是明白了收斂鋒芒這個詞的含義,緊緊皺著眉頭沒吭聲兒。
胖丫鬟這一跪,就是一個時辰。
穆長溪在后院啃完了一卷醫書,出來吃個茶點心的功夫,才看見胖丫鬟還跪在原地,壓低聲音啜泣著。
而德妃,則是一臉悠閑的找了個僻靜陰涼的地方坐下,手上拿著一柄團扇扇著風。
今日的天氣雖說是日頭大了些,可也不至于到了需要扇風的地步,純粹是因為德妃的斗篷太過于厚重。
她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,也不得不出此下策。
穆長溪若無其事般的投去了視線,“怎么單你一個跪著,你家主子反而是不跪?”
德妃見是溪溪大夫出來,終于是站起身一路小跑來到了穆長溪的面前,笑吟吟道,“您就是溪溪大夫吧?若是您有空,能不能幫我好好的看看我的臉?”
說著,德妃就要摘下自己面上的面紗。
“既然是誠心過來的,那便和奴才一同跪著吧,不然,怎么能看得出誠意來呢?”穆長溪悠悠投去嘲弄的視線,“若是真想診治,應該是不介意為自己的錯誤買單。”
說完這話,穆長溪又與落落耳語了幾句,才朝著后院走去了。
她還有幾本書沒啃完,按照季白的話說,就是她不啃完書,他就不教給她知識。
穆長溪并沒有時間在這里繼續和德妃周旋,這一點她心知肚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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