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不知如何您才能感受到本宮與珍嬪的誠意?”德妃忍不住,還是喊住了穆長溪。
穆長溪腳步一頓,“既然是有誠意,先送五千兩銀子過來,看看誠意。”
五千兩?
聞,德妃和珍嬪對視了一眼,兩人都吃了一驚。
要知道,這個年代,后妃的月例甚至沒有超過一千兩的,而穆長溪一開口便是五千兩,讓她們二人如何自持?
“豫王妃,這五千兩,讓我們何處去籌?”德妃深吸了一口氣,“就算是月例銀子全算上,也需要幾個月才能攢夠。”
穆長溪無奈,頭都沒回道,“您是沒錢,但您母家地位顯赫,這點錢還是拿得出來的吧?”
除去母家給的支持外,珍嬪受寵許久,德妃德高望重,平日里皇帝賞下來的銀子也十分可觀。
這二人準備了些零碎來道歉,不過就是想著自己不會追究,故意想要敷衍了事。
德妃一怔,她怎么好意思問母家去要錢?
穆長溪很明顯就是有備而來,想從自己這里得些銀子作賠禮。
真是狡猾!
一時間,德妃不知道是自己為穆長溪布了局,還是她早早走進了穆長溪所設下的陷阱之中。
她怎么能受這樣的委屈?
德妃遞給珍嬪一個眼神,示意珍嬪跟著自己走。
珍嬪還在猶豫,德妃便已經與穆長溪擦肩而過,徑直朝著門口而去了。
既然是穆長溪不給這個面子,她也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里自取其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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