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是研究過這方面的知識,吉祥決不能一個人完成制藥和下藥兩種工作。
這或許是一個突破口,穆長溪的心里想著。
吉祥梗著脖子,“這是自然,我父親便是前朝有名的太醫,但在一次為后妃保胎的過程中失利,妃子滑了胎,我的父親也因此被處死,家中男丁斬首,女眷一律為奴。”
“而這位妃子,碰巧就是尉遲欣的母妃。”吉祥抬起頭來,死死盯著尉遲欣,眼中布滿血絲,“所以,我不想讓她好過!”
“那你是如何下毒的?”穆長溪緩緩問出了下一個問題。
她的心里仍然不相信,這吉祥一個人能夠布這么大的一局棋。
“將藥罐子每日放在毒藥之中蒸煮,久而久之的,毒藥便會滲入到中藥罐子之中,這樣一來,再煮藥時,毒藥便會進入藥膳。”吉祥露出了一個笑容,“真是可惜,沒有要了你的命。”
穆長溪聽了個大概,而后又是問起,“那這毒藥叫做什么名字?”
吉祥一怔,很快自嘲的一笑,“我已然是將死之人,憑什么告訴你這么多?”
穆長溪的眼底露出一絲了然,果不其然,吉祥很有可能并不是幕后黑手,不過是一個拉出來頂包的人而已。
“行了,把吉祥帶下去吧。”穆長溪朝著走進來的幾個侍衛揮了揮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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