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了你,我還可以審訊別人,至于你,將會和上一個人一樣,不斷重復的經受那貍貓的撕咬。”尉遲衍接連撞了幾下后,才厭棄的松開了女人。
他又拍了拍手上的灰塵,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。
“本王再問你,你們來這里的目的,到底是什么?”尉遲衍看上去已經沒有了耐心。
穆長溪逐漸習慣了地牢內的血腥氣,甚至還能端起茶杯來抿上一口。
上一世她整個人扎在實驗室之中做科研研究藥材時,也是極快的適應了高強度的工作,所以,對于她來說,適應新環境并不是什么難事。
只不過是
這血腥味兒仍然有些刺鼻,引得人有點兒想吐而已。
女人的發絲散亂,黑發上不斷有血跡滲出,順著她的臉流到下巴上,又滴落到了地上。
剛才幾下猛烈的撞擊,顯然已經把女人撞得有些失神,她愣怔地靠在一邊的墻上,任由鮮血自顧自的向下流著。
“不用等了,用刑吧。”尉遲衍全然失去了興趣,不耐地朝獄卒揮了揮手,示意他們將人關進剛才的籠子。
“不!”女人像是聽見了什么極為恐怖的事情,掙扎著要從地上站起來,卻很快又被旁邊的獄卒一把按了下去。
畢竟是對待犯人,獄卒也毫不憐香惜玉,一腳直接踹在了女人的胸口上,“王爺在這,你還敢騙人?小心我直接把你送去見閻王爺!”
女人的臉色一白,她低垂著腦袋,仿佛想起了剛才那個被貍貓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同伴,“我說,說還不行嗎?”
尉遲衍的眼底一寒,“若是再被本王發現你有其他的想法,本王必然不會放過你。”
“我們來京都,是奉命殺一個人。”女人抬起頭來,扯出了一個干巴的笑意,“那個人想必你也認識,名字叫尉遲長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