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衍直勾勾的盯著穆長溪擰巴的小臉兒,“長溪,我并不是這個意思,只不過是不想讓你再受到傷害了。”
“是,王爺認為我這是在做無用功,不但是對調查沒有進展,反而會弄傷自己。”穆長溪滿臉嘲弄,“既然是王爺不想讓我幫忙,我也就不再做這樣的事情了,免得給王爺帶來麻煩。”
她的幾句話,將尉遲衍的辯解全都堵在了喉嚨里。
他堂堂豫王,哪里在女人身上受過這樣的氣?縱觀整個京都,盼著嫁進豫王府的姑娘數不勝數。
尉遲衍的眼神冷了冷,“長溪,你果真把我想成這幅模樣?”
他從沒有想過,在穆長溪心中,竟然把自己想得如此不堪,更是將她自己放在了這樣卑微的位置上。
他何嘗嫌棄過她?
“我要休息了,王爺就先回去吧,不送了。”穆長溪撇開自己的視線,自顧自拿起旁邊的一床被子罩在自己身上。
她連同整個身子一起蓋住,黑暗籠罩四周時,她竟覺得心里安定了許多。
起碼不用再面對尉遲衍那樣的視線了。
穆長溪的腦海中回憶起這個視線,總覺得其中充滿了厭棄和不耐,她忍不住閉了閉眼。
尉遲衍忍不住皺起了眉頭,她心里到底在想著什么?
良久,穆長溪只聽見了一陣沉重的關門聲,再抬起頭來時,偌大的房間只剩下了她一個人。
“嘶”穆長溪撐著身子坐起來,滿目痛苦地看了看自己的腳踝。
有了尉遲衍剛才的按摩,她的傷處好了許多,卻也禁不起這么突然之間的動作,于是又隱隱作痛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