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婆子一聽這話,眼神之中頓時閃過一絲驚恐,手指也不自然的摸上了自己手腕上的那道因毒發而留下的傷疤。
穆長溪仍然抿唇笑著,面上分外慈善似的,又搖了搖手上的瓶子,“這藥若是給您下了,可比坐牢要難受多了,那藥會一直折磨你,直到你死去。”
以往對待穆依依她就用了這一招,如今對待王婆子,她還是用了同樣的招數。
但是,二者之間還是有區別的。
穆長溪說過這話后,就不再開口,站在原地安然等著王婆子的反應。
畢竟,直接原地問斬可沒有等待死亡折磨人。
整個朝堂都安靜了下來,劉大人也沒有開口,靜靜地等候著接下來的變動。
王婆子環視了一圈,終于是在等待之中崩潰了。
“我說,我說,這件事情跟她沒有關系,全都是那掌柜的讓我干的!”王婆子嚇得渾身如篩糠似的抖了起來,還連連磕了幾個響頭,“這一切都是掌柜的指使我的,他指使我去找人購買神仙藥,然后還讓我誣陷她!”
王婆子的手指指向穆長溪,面色驚恐如同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一般,“你快給我解毒,那樣的痛苦,我可不想再感受一次了!”
穆長溪嘲諷的勾起了唇角,一手將那白瓷瓶子扔在了地上,“王婆子,這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藥,而且那日我也直接解了你體內的毒。”
與穆依依那次不同的是,她沒有給王婆子下毒,僅僅只是依靠著她對人性的拿捏和把控,才讓這次王婆子不打自招了。
王婆子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佇立在原地,目瞪口呆的盯著穆長溪。
“你、你這狡猾的賤婦!你到底是為什么要這樣?為什么!”王婆子頭發散亂,發瘋似的要撲上來,卻被旁邊的兩個侍衛拉開了。
穆長溪靠近了些,微微低著身子,將頭靠的離王婆子近了些,“你要是不害我,我會留這么個后手嗎?大娘,我最開始可是想救你的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