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穆依依她——”裘婷倒是回頭望了眼那漆黑的地牢,話還沒說完,就被穆長溪猜到了心思。
“她已經把情況和盤托出,又失去了蒙鉈人的庇護,最終只有死路一條。”穆長溪打斷了裘婷的話,解釋道。
主仆二人順著大路往豫王府而去,穆長溪鮮少坐轎子,一來是覺得沒什么必要,二來也是因為被人抬著,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似的。
要怪就怪她這個二十二世紀的神醫道德感太強了吧。
裘婷聰慧,被穆長溪這么一點便明白了其中緣由。
不得不說,自家主子還真是嚴刑逼供的一把好手,不過是用了個癢藥,就達到了目的。
“主子,當時穆依依入獄,若是您當時來問,豈不是能省下不少時間。”裘婷還有一點沒想明白。
穆長溪在路邊買了個糖葫蘆邊走邊吃,“那時候穆依依對我還存有恨意,貿然去問沒準會起到反作用,而且讓她多在牢里呆上一段時間,也會消磨她的意志力。”
作為醫學奇才,穆長溪對于心理學也略有涉獵,能夠依照人的心理進行下一步的部署。
裘婷瞬間了然,又在心里感嘆著,自家主子不愧為人精,連細枝末節都考慮的非常到位。
回到豫王府,穆長溪將吃了一半的糖葫蘆塞到裘婷手中,“你先幫我拿著,我要去找尉遲衍。”
昨夜穆澄與人交易,尉遲衍派人去盯著,她還沒來得及問結果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