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樣子,她把話吐的差不多了。
穆長溪的身形欣長,目光炯炯看向角落里的穆依依,“那我問你,你可曾聽過神仙藥一事?”
神仙藥?
聽見這個名詞,穆依依的瞳孔驟然一縮,像是回想到了什么一般,卻緊抿著唇不出聲。
“怎么了,不想說?那蒙鉈人說將你丟在元暨就丟在元暨,你為這種陰險之人保守秘密有必要嗎?”穆長溪瞇了瞇狹長的眸子,說的話句句在點子上。
她知道,穆依依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線還沒有被擊潰,若是想問出真東西來,必須讓穆依依明白,如今已經是黔驢技窮。
“我對那神仙藥也了解頗少,唯獨聽見過一次,便是在那兩個蒙鉈人的對話中偶然得知的。”穆依依心如死灰,靠在地牢潮濕的墻上,手指仍然用力抓撓著皮膚。
“知道什么就都說出來,你也學過醫,這特質好的癢藥若是沒有解藥,就會持續性的發揮作用,就算你撓破皮肉露出森森白骨,也不會因此而停止。”穆長溪放緩語速,娓娓道來,“直到你死前,都會伴隨著這樣瘙癢難耐的感覺。”
被穆長溪這么一說,穆依依甚至覺得身上各處都更癢了不少,如同上百只螞蟻在爬。
穆長溪與裘婷都不著急,地牢之內又陷入了寂靜,穆依依的眼神空洞,不知正在想著什么。
“當時那蒙鉈人找到我,讓我為他們尋兩味藥,一味是罌粟,一味是香鋒草,說是要用這來制作神仙藥,出售給元暨的人民。”
良久,穆依依終于是開了口,她的聲音失去了往日的活力,聽上去拖沓而又懶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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