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帶著裘婷回到了臥房。
望著穆長溪離開的背影,尉遲衍莫名其妙地收回視線,深邃的眸子盯著桌上幾乎未動的飯菜,不明覺厲。
“送桌同樣的飯菜到王妃房內。”尉遲衍朝身邊的小廝交代著。
翌日一早,穆長溪前往地牢,地牢的看守早得了尉遲衍的命令,在門口候著。
“豫王妃。”一左一右的看守行了禮后,分外有眼色地閃開,將空間完全交給了穆長溪。
關押穆依依的地牢是單人單間,由于她越過一次獄,所以被關押在了這樣的牢房之中。
“穆依依,有人來探監了!”一個獄卒敲了敲牢房的鐵門,將上面躺著的人驚醒,而后朝穆長溪行了個禮,“豫王妃,小的先退下了,有什么事您叫我就成。”
獄卒離開后,穆長溪負手而立,視線落在那蜷縮在破舊草席上的身影。
她早已不是往日風光的穆府二小姐,如今她光芒盡失,整個人如同喪家之犬,可憐地縮在牢房的一角。
被那獄卒搖醒后,穆依依翻身坐起,眼里滿是迷茫與恐懼,直到察覺到自己附近的人是穆長溪后,迷茫的眼神才變得狠戾起來。
“你這賤人,又來干什么?”穆依依一個翻身站直身子,她的身上布滿猙獰的血痕,估計在獄中也吃了不少的苦。
穆長溪淡然掃過她的全身上下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。
說到底,穆依依不過是咎由自取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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