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長溪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,“放心,畢竟我現在還是豫王妃,又不會對我使用酷刑。”
第二天,穆長溪起了個大早還在打呵欠就坐上了進宮的馬車。前幾天一直在趕路是直到落霞谷之后馬車的速度才慢了下來,可是幾天的趕路也讓她的身體越發疲憊,昨夜好不容易能睡個好覺,可是今日卻要起個大早。
她一路直接去了壽康宮,卻在門口被人攔住。
“太后娘娘還未起,煩請王妃在門口等等。”說話的是昨日那個兇神惡煞的嬤嬤,她一雙濃眉擰著,不太好的眼神毫不避諱的直勾勾盯著穆長溪,夾著些兇狠。
從前來壽康宮的時候從未見過這個嬤嬤,但是既然是太后宮里的人,來者不善還是小心為好。
她大概料到將她攔在門外的時候就已經是懲罰了。
壽康宮內,秦皇后在幫太后按著太陽穴,二人聽著下人的稟報,太后才緩緩睜開眼睛。
此時秦皇后開口,“母后,這也半個時辰,一直叫豫王妃站在外面也不好,再說了等到艷陽高照,這豫王妃的身子剛剛痊愈恐怕無法在太陽底下站這么久。”
太后擺擺手示意皇后停止,秦皇后便收回了手。
“倒不是哀家想為難她,可是當初衍兒出發去五縣的時候是向皇兒求得讓她陪同,誰曾想她才到五縣沒幾日就染上瘟疫,她一個王妃又不得和平民百姓住在一起,整日關在院子里誰也不見,穆家出事之后,她的出聲又被拿出來詬病,這一次哀家若不好好懲罰她恐難堵悠悠眾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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