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我想知道,”穆長溪抬起頭審視的目光落在琴姨娘的臉上,“你明知道兇手是誰,為什么不去找大理寺,卻要把消息遞給我?”
琴姨娘的臉色變的猙獰起來,“因為大理寺那群都是廢物,到最后他們都會拿了別人的錢,就這么息事寧人!若不是大理寺,我也不至于戴著面具在程府待這么多年。”
“溪溪大夫你知道嗎?人臉上的面具一旦戴久了,就真的會忘記自己是什么樣的,就變的越來越像自己曾經厭惡的人。”說到后面琴姨娘自嘲的笑起來,笑聲中卻蘊含著悲傷。
琴姨娘是個有故事的人。
她出聲問,問的還是剛剛的問題,“為什么?你為什么這樣做?”
琴姨娘知道穆長溪旁邊的這個侍女伸手不錯,而且剛剛進來的時候門口還有兩個黑衣侍衛,她就知道她不可能輕易跑走,今日她必須要說些什么了。
“我可以告訴你,不過我要你幫我,程府一旦出事,我也逃不了干系,所以我要你保我!”琴姨娘十分嚴肅。
“你為什么覺得我能保的住你,若你是殺害程員外的幫兇,我想真相揭開的那一刻,我是沒有辦法幫你的。”
“你有辦法的,溪溪大夫我知道你有能力,我聽文姨娘說過你,她如此忌憚你,想必你的真實身份一定不簡單,對吧?”琴姨娘有些著急了。
見她這樣,穆長溪反而更加冷靜,她不緊不慢的問道:“文姨娘?你的信上說著文姨娘是兇手,可以告訴我為什么嗎?”
見穆長溪并沒有打算妥協,琴姨娘也索性不說話,偏過頭去望著窗外。
穆長溪也看出她的打算,她清楚琴姨娘一定是知道什么的,可是再這么耽誤下去,程府上下的人都會有危險,就算她及時出手,毒素在人體內待的太久也會影響人的健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