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衍這才發現穆長溪的兩邊臉頰已經泛上紅暈。他皺起眉頭,瞥到旁邊倒在桌上的空酒壺。
“一般帶來獵場的酒后勁都足,你都不知道什么酒就往肚子里灌。”
穆長溪打了一個酒嗝,手在面前胡亂指著什么。“別說了,我有點難受,麻煩帶我先走。”
她把最后的理智都留在這里了,之后她就閉上眼睛。
尉遲衍打橫抱起穆長溪,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人離開了宴會。
春夜的風微涼,尉遲衍感覺到抱著的人往自己的懷里靠了靠,兩手緊緊的環在他的脖子上,致使穆長溪的頭便抵在了尉遲衍的下巴上。
毛茸茸的頭發掃著尉遲的脖子,穆長溪時不時吐出的氣息也打在他的脖子上,他的身上頓時產生了異樣。
尉遲衍加快腳步回到營帳,把穆長溪輕放在床上,他正要起身,卻不曾想穆長溪環住他脖子的兩只手緊緊交和,他用力抬起卻被她拉回。
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龐,尉遲衍一時間竟也不知呆住了。
他鬼使神差的伸手摘掉穆長溪的面紗,近距離的觀察著她的臉。
穆長溪真的喝醉了,一點意識都沒有,她一用力,便把尉遲衍的頭往下拉。
尉遲衍被她緊緊抱住,頭埋在了她的脖頸間,他的臉直接紅到了耳根。
方才被拉下來的時候,他的嘴唇應該是劃過她的臉頰。
那種異樣的感覺再次席卷而來,尉遲衍頭一次感覺無法控制自己的大腦和身體。
他抬起頭來,目光在穆長溪的臉上流轉。當他再次感覺到脖子上的兩手用力,他的薄唇已經覆上了穆長溪的紅唇。
一股熟悉的藥草香瞬間鉆入鼻腔,他的呼吸逐漸沉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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