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長溪垂下眼眸,“天色不早,王爺早些去休息吧,我還要自己換藥。”
尉遲衍視線落在旁邊的東西上,想了想還是張口,“要不要”
“不要!”
沒等尉遲衍說完,穆長溪就著急打斷。
“不勞王爺費心,我自己可以。”穆長溪語氣十分冷淡。
尉遲衍收回視線,眼底閃過一絲復雜。他穿戴好衣服很快離開房間。
屋子里清凈了下來,穆長溪靠在床柱上,腦海里回憶著方才尉遲衍說的那些話,慢慢的闔上了雙眼。
你所謂的計劃是拿兩個人的性命做賭注,卻從未問過她愿不愿意,好像她就被迫綁在上面一樣,沒有掙扎的余地。
翌日早晨,一只白色信鴿落在一個小院子里,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從信鴿上取下信件,看過上面的內容露出震驚的表情。
男人身形矯健,躍上屋頂連著跳上幾個屋頂最后穩穩落在豫王府后院。
陸明昇敲響書房的門,聽到傳來一聲沙啞低沉的聲音才推門而入。
“王爺,有消息傳來,今早早朝兩位御史臺的大人為王爺求情,要皇上從輕發落。”一入門,陸明昇就等不及直接開口。
聞,尉遲衍的雙眸漸漸布上寒霜,手上的書“啪”的一聲摔在案桌上。
“有人終于按捺不住出手了,皇兄那邊是什么態度?”
“當時聽到兩位大人的求情之后,皇上臉色大變,當下沒有下任何的旨意,就是到現在也沒有消息傳來。”
尉遲衍冷笑一聲,“好一個離間計,本王這一劍都白受了。不過也好,現在知道那兩個御史臺的是對方的人,就從這兩個入手,查他們的上家是誰,順便,給他們送一份大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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