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銘跟著陸明昇走出這間屋子,他們兩人一前一后。
楊銘摸著自己的下巴,若有所思。
他小跑兩步追上去,“陸兄,我實在有些看不明白了,你說這王妃長的也不是美若天仙吧,怎么王爺就這么在乎她呢,方才就那個小侍女哭哭啼啼的跑過去,王爺的眼神跟要殺人似的,把人跟貨物一樣丟開,就是王妃走的時候,王爺的眼神也是一刻都沒離開過,嘖嘖嘖,什么時候見過王爺這樣了。”
陸明昇笑著把手搭在楊銘的肩上,“你小子,多少日不見膽子倒是變大了不少,還敢管到王爺的頭上了。”陸明昇故意降低音量,“我跟你說啊,據我的觀察,你最好對這位王妃好一點,不然小心你的腦袋。”
“胡說八道。”楊銘推掉陸明昇的手,“我是王爺最器重的手下,王爺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要殺我,你少騙人!”
“愛信不信。”陸明昇吹著口哨扭頭就走。
晨光熹微時,他們又繼續啟程了。
這一次在也不用做破爛馬車,而且換回了穆長溪之前坐的舒適馬車,她躺在車里,就是白天也在補覺,每次都是到點了起來給自己換藥和吃藥。
馬車停在半山上,午后的陽光照耀下來,這里距離京都也就不到十里的距離了。
穆長溪倚靠在車壁上,掀開車簾讓陽光照在自己身上,目光注視著前方不遠處的幾個人身上。
尉遲衍帶著陸明昇和楊銘站在一顆樹旁,三個人嘴巴張張合合也不知道在說什么。
“裘婷。”穆長溪輕喚一聲。“那個叫楊銘的是什么人?”
裘婷一邊給馬喂草,懶懶的抬眸看過去。“楊將軍啊,是王爺從前麾下的猛將,王爺交還兵符之后王軍一直是楊將軍在管理。”
“雖然兵符不在王爺手里了,可是軍隊中都是王爺當年的部下,還是唯王爺馬首是瞻,就上次的蹴鞠賽,王爺不也是帶著王軍就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