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間不大且簡陋的房子里,穆長溪面無表情的坐在凳子上。
那婦人被裘婷帶進來,看到穆長溪的時候規規矩矩的行了禮。“見過王妃。”
穆長溪抬手示意她坐下,“坐吧,我有事問你。”
婦女點點頭,剛一坐下邊問道:“王妃,我丈夫他怎么樣了?方才我去看他怎么還是昏迷不醒的。”
“你丈夫的比你病情有些特殊,目前是沒有什么事,只是我還沒辦法對癥下藥,叫你來是想詢問一些情況。”
婦人見她這么說,心里懸著的石頭才稍稍放下了些。
“那王妃你請問吧。”
“據我所知,難民每日都是在統一的地方拿取食物,每人都是固定的量,你的丈夫從為何會吃的那么多?”
婦人聞,眼神開始閃躲。可是事到如今,有些事情也瞞不下去了。
“其實是因為我丈夫他本來就比較能吃,每日發放的食物一開始確實是剛剛好,可是后來有人搶我們的吃的,我們沒辦法,就只能假扮一下再去領取,一次兩次,我們發現那些人根本分不清我們誰是誰,后來就算每人搶吃的,我和他兩個人還是會一頓去多領個一兩次,東西就屯著。這兩天,因為馬上要離開奎陽了,我們當心回去的路上大半個月的時間吃不飽,就想著多吃一點。”
穆長溪一掌拍在桌上,“你可知吃多了也是會被撐死的。”
婦人留下兩行淚,“那也比餓死好啊,在老家,一到冬天就幾乎沒東西吃,我們實在是害怕挨餓,所以才會這樣的。”
“你們壞規矩的事情我先不追究,方才你說的有人搶你們的吃的,是誰,還有印象嗎?”
“是蒙鉈人。”
穆長溪問道:“你怎么知道是蒙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