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衍從懷里拿出一個玉牌,“你不妨看看這是什么?”
旁邊一個火把靠近玉牌,讓不遠處的人能夠看清。
這是屬于蒙鉈的玉牌,每個人的玉牌上都刻著自己的名字,是他們標記,上面的名字,正是秦悅的手下。
秦悅瞳孔瞬間睜大,她漸漸退后,不可置信的搖搖頭,“怎么會?怎么會這樣?”
下一秒,她突然意識過來,指著尉遲衍,“你是故意的,你是故意讓我在裴府看見你的副將,然后逼我讓人撤離奎陽,再然后你們都人守在城外,把他們一一拿下!”
若不是北境傳來消息,說豫王身受重傷,在沿途山脈中迷路,經過五天回了北境,她又怎么會放松警惕,也不至于在看到那個副將的時候一下子亂了陣腳,急忙的布置這一切,好一招引蛇出洞。
尉遲衍眼神冰冷,“還不算太蠢。”
“你不是被卸了兵權嗎?你哪來那么多人?”
“這些本王何須向你說明!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