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撓了,在撓下去你的臉會破的。”
尉遲衍把手放下,可是臉上的瘙癢實在難以忍受。穆長溪沒辦法,走到另一邊的屏風后面快速進入空間調了一瓶止癢膏。
她把止癢膏放在桌上,叮囑道:“記得涂,我先睡了。”
尉遲衍的抬起頭看著她的背影,最后視線落在白色的瓷瓶上,嘴角露出一抹笑。
東城暴亂的事情一起,奎陽城中除了尉遲衍他們,其他的商戶都多少捐了一些,這些錢解決了奎陽城眼前的燃眉之急。可是如何安置難民,以及之后的開銷費用,那就是個無底洞,沒有人的錢是大風刮來的,這些商戶更是比普通百姓更愛惜錢財,朝廷遲遲沒有文書下來,這些商戶心中終歸是不安的。
這幾日,也有不少的商戶來到他們府上,美名其曰是交朋友,其實就是想拉幫派,旁人來了都是直接找的尉遲衍,唯有秦悅,她來的時候直接來到后院找了穆長溪。
經過上次的聊天,秦悅覺得聊的挺好的,而且后來穆長溪他們捐錢她總覺得確實是有自己的功勞,這次來的時候特地帶了玉露膏前來。
“裴夫人,幾日不見,你的氣色好了不少啊,年輕就是好。”秦悅把玉露膏放在桌上,“這是我給你帶的玉露膏,你上次不是問我為什么皮膚保養的這么好嗎,就是因為這個。”
秦悅拍了拍桌上的東西,然后拆開,在瓶子里挖了一點又接過穆長溪的手,把膏體抹在穆長溪的手背上,漸漸涂開。
膏體被抹均勻,有種冰涼涼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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