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衍突然伸出手來,“我來就好。”
秦悅望著二人,眼神中有些疑惑。
尉遲衍回復道:“夫人身子不太好,還是我扶著下樓梯。”
他的動作十分熟稔,穆長溪半個身子的都倚靠在他的身上,借著他的力下樓梯還是比較輕松的。
秦悅看著兩人的背影,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弧度,扭著腰肢跟上去。
“你們夫妻還真是恩愛,對了,裴夫人,你還沒告訴我,怎么就來了奎陽?”
“如今玉器行業也不景氣了,我們夫妻二人這生意做的也十分不容易,不過就是想把店擴張到各地,能賺一點是一點。”穆長溪做出頹廢的樣子。
“做生意哪有那么容易的,裴夫人想開一點嘛。”秦悅拍拍她的肩膀,“對了,你們家這生意是誰說了算?”
秦悅的視線落在二人緊緊牽著的手上。
“有什么大事自然是夫君做主了。”
秦悅笑起來,“這么說來,平日里都是聽夫人的了,倒是個懼內的,懼內好啊,想當年我的丈夫也是十分怕我的,只可惜我們二人琴瑟和鳴的日子才過了沒多久,他那不爭氣的身板一病不起,留著我活守寡,還得幫他照看這偌大的糧行。”
這消息上確實是說秦悅丈夫早亡,并且兩人沒有孩子,這些年秦悅都是自己支撐這糧行,并且把糧行越做越大。如今這個年代,一個女人能夠做到如此,絕對不簡單。
“秦老板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