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晚節不保啊,你說你要是出去也這么說,以后還有誰看得上我?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?”
“我才不會亂說。”
頓了頓,又補充:“我也不會負責。”
這話說完,司愿愣了一下。
怎么聽著那么像渣男語錄?
她抿了抿唇,問:“我……昨晚到底說什么了?”‘
江妄搖了搖頭,有些無奈:“昨天晚上,也不知道是誰抱著我說……
江妄你真暖和。
江妄你身材真好。
江妄能不能再抱緊一點?”
每說一句,司愿就感覺自己的大腦被重擊了一次,砸的她神志不清。
最可惡的是,江妄說的時候,還陰陽怪氣的模仿她的語氣。
江妄看她,有些好奇:“你說我教你,這哪句話是我教你的?還有,你還叫我……”
司愿抬腿就是一腳,強行打斷施法。
“別說了!”
江妄整個人險些掉下去,順手就一把抓住司愿的腳,滿臉震驚。
“司愿,你竟然家暴?”
司愿糾正:“沒結婚,就不是家暴。”
江妄來火了,偏不信這個邪,一把把司愿撈進懷里:“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把民政局搬過來,把證辦了?”
司愿相信江妄有這個能力,把民政局搬過來,絕不是夸張之談。
“我錯了。”
她跟貓一樣,瞬間偃旗息鼓,乖乖求饒。
兩個人又鬧了一會兒,起來,傭人已經備好了早餐。
兩個人簡單吃了幾口,司愿問今天去做什么。
本來就是來京城散心,但是司愿對京城不熟,去哪里就都是聽江妄的。
但她對玩樂始終沒什么意思,其實也只是跟著江妄瞎轉。
江妄自然也看出來了。
他問:“你很想參加年底那個國際比賽?”
其實司愿沒有多少實戰經驗,說起來,要參加那么大的國際賽事,總覺得自己是癡心妄想,羞于啟齒。
但是江妄比她還癡心妄想,大手一拍,直接說:
“好,那我們今天就去見個大師級人物,直接拿個第一。”
司愿正在喝粥,聽到這話差點沒咳出來。
“不信?”
司愿搖頭:“不信。”
這擱誰誰能信?
見一面大師怎么能夠,除非請那大師上身說不定還有點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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