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曼卿剛踏進房門,就聽到張小蘭冷聲說道。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圖謀。”
聞,蘇曼卿嗤笑道。
“那我倒想聽聽,自己究竟對你能有什么圖謀?”
張小蘭狠狠地剜了她一眼,而后說道。
“還能圖謀什么?”
“無非是借我生病的機會想在伯父和伯母面前賣好,再裝出一副不計前嫌的樣子。”
“讓所有人都夸你大方,顯得我多小氣似的。”
蘇曼卿將手里的粥碗放到她的床頭,語氣平靜得沒帶半點波瀾。
“昨天大家被你折騰到很晚,今天伯母他們還要上班。”
“我留下來照顧你純粹是心疼伯母,與賣不賣好,裝不裝大方沒關系。”
“當然,你愿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也不攔著。”
“反正凹糟出病來,是你自己受著。”
說完,將粥碗朝她的方向推了推。
“記得喝完吃藥,我要回去補覺了,有事喊趙姨。”
見蘇曼卿轉身要走,張小蘭突然喊住了她。
“你等一下,我有話要問你。”
蘇曼卿停住腳步,但并沒有回頭看她,而是雙臂環胸,等著張小蘭接下來的話。
張小蘭抿了抿唇,斟酌了半天用詞后才開了口。
“你到底給柳參謀灌了什么迷魂湯,讓他現在對你念念不忘?”
蘇曼卿冷笑出聲。
“他對誰念念不忘那是他自己的事情,跟我有什么關系?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,我跟顧團長已經領證結婚了。”
“也就是說,我在法律上已經是有夫之婦了,麻煩以后不要再把我跟別的男人扯在一起。”
“這樣我家顧團長該不高興了。”
“還是說張小蘭同志你就喜歡在家屬大會上鞠躬道歉呢?”
說完,蘇曼卿丟下一句“記吃不記打”后,就走出了房間。
氣的張小蘭把床頭柜上的那碗小米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。
“蘇曼卿,你有什么了不起的?”
“憑什么所有男人都要圍著你轉?”
蘇曼卿并沒有走遠,張小蘭的喊聲她聽得一清二楚。
不用問她都能猜到,張小蘭肯定表白又碰釘子了。
人家不喜歡她,她不在自身找原因,不去問柳建成,拿自己出什么氣?
真是莫名其妙!
不過以蘇曼卿對張小蘭的了解,她肯定跟自己沒完。
為了能讓自己過上安生日子,蘇曼卿決定先下手為強。
結果她這邊手還沒下,麻煩又找上了門。
下午蘇曼卿剛剛睡醒,趙姨就敲門喊道。
“卿丫頭,柳參謀來了,說找你有事。”
柳建成?
蘇曼卿感覺頭都大了。
這個男人怎么陰魂不散呀?
對他沒有感覺,甚至感覺到厭惡,蘇曼卿也就沒有必要為他浪費時間梳洗打扮了。
頂著一個雞窩頭,揉著兩只朦朧的睡眼就下了樓。
客廳里,看到樓梯口出現蘇曼卿的身影,柳建成立即迎了上去。
“曼卿你終于下來了。”
“打住,你這人怎么不長記性呀?請叫我蘇曼卿同志。”
柳建成沒有時間跟她在稱呼上爭辯。
“好,你說喊什么就喊什么。”
“蘇曼卿同志,我要結婚了。”
這話剛說完,蘇曼卿滿臉的疑惑。
“你結婚找我來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