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莫名的,他的眼睛挪不開。
像她身上粘了膠水似的。
克萊爾是個隨性的人,挪不開,他索性不挪了,隨手拽了張椅子,就那么在陽臺坐仰下來,長長的雙腿交疊搭在欄桿上,堂而皇之的看著那名雌性。
據他這兩日觀察,米拉應該是個很敏銳的雌性。
他這樣明目張膽的盯她,她一定會發現。
但出奇的是,他看了她好一會兒,愣是沒等到她發現他。
克萊爾眉梢抬了下,手里的點火器“哧!”的一聲,在黑暗里發出動靜,亮起一道四五公分的火光來。
陽臺上的雌性終于看見了他。
克萊爾的嘴角微微上抬,睨著那名居高臨下跟他對視的雌性,意味不明。如果蘇彌離他再近一些,就會看見他的神情絕不只是挑釁那么簡單。
他難以喻自己現在的心情。
跟她對視,他更挪不開視線。
那句話怎么說的?
如膠似漆。
克萊爾總算發現了什么。
就像凱辛格說的,他確實對米拉,有著下意識的,非同一般的關注。
她身上有一種罌粟般的魅力,靠近她,看見她,接觸到她的氣息,任何人都會不自覺被她吸引,毫無察覺的,就對她上癮。
而就在這時,站在對面高層陽臺的雌性卻拔出槍來,對準了他。
獵獵的風吹著她的發絲。
克萊爾眸色微動。
今晚的風力不算太小,風向東南,她的槍管微微向內偏移半寸,槍口下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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