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他嗅到房子里有另一道來自雄性的發情味道!
那個該死的,可惡的雌性!
她不止對他下流的觸碰,竟然還把別的雄性帶到他的房子里來!
道恩現在將人碎尸萬段的心都有了!
隨即他目光陰沉掃視,看見角落里,同樣被手銬拷住的雄性。
灰色斗篷帽將那名雄性的頭發和臉都遮住,對方垂靠著身體,和他一樣,都在忍耐發情的折磨。
道恩心生疑竇。
也銬住了?
難道這雄性跟剛才那個該死的雌性不是伴侶?
還是說,那個雌性就是有什么該死的捆綁癖好?!
他想到昏迷前,被那名雌性摁在被子里幾乎窒息的感覺,咬牙切齒間,身體竟然又多了幾分悸動的燥熱。
道恩當然不知道,金斯是主動把自己銬上的。
為的就是不讓自己發情起來太下作。
他可以勾引蘇彌,但絕不是毫無形象,饑渴的,不顧臉面的撲上去。
帽子是蘇彌給他蓋上的。
她一向做事滴水不漏。
沒過多久。
道恩察覺到角落里有一點光亮和動靜。
有人拿著一根點燃的蠟燭走了過來。
道恩嗅到氣息:是那個雌性。
此刻她同樣穿著灰色斗篷,頭上覆著斗篷帽子,將臉遮實,只露出一點白皙的下巴,和修長的脖頸。
那根蠟燭光線昏暗。
她把它黏在一邊,走過來,壓啞嗓子道:
“不好意思,借你這待一下,等我朋友度過了發情期我們就走。”
這會兒她倒是客氣了。摸到他床上的時候,也沒見她這么客氣。
道恩不發一,陰沉的想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