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她怎么覺得有點眼熟?
腦海里串過畫面,她瞥向金斯,眉梢微挑:“原來那天在軍區草叢里纏住我的是你?”
她當時是狐貍獸形,還啃了他幾口。
金斯鎖定著她,所有注意力都在她身上,看著她的唇開合,卻沒聽清她在說什么。
他再次吞咽了一記,清冷的聲音有些渴啞:
“你能走近一些嗎。”
蘇彌這才察覺他的不對勁:“你怎么了?”
她看見他臉色不正常的緋紅,丟下尾巴,走近了蹲在他身前,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的和臉龐。
燙的。
蘇彌詫異:“你真發燒了?”
從下午燒到現在?
蛇不是冷血動物么,也會發燒?
睡覺之前她瞅他臉色挺正常的,怎么半夜又燒起來了,難道是因為睡了地板?
還真有這個可能。
他這清瘦的身形,估計抵抗力也沒多好。
她多少愧疚了點:“家里有藥嗎?”
“燒”得滾燙的雄性不答,只順著她探他臉龐的手,緩慢蹭她的手心。
眼瞼半垂,睫毛密而顫。
蘇彌覺得他可能燒糊涂了,推推他,提醒道:“你睡到床上去吧,后半夜我睡地上,我找找你家有沒有藥。”
她要起身,他即刻將她的手抓了回來,握緊。
力度不算大。
但不容她抽離。
他看著她,緩緩將她牽近,近得有點過分了好像也意識不到,渴啞的嗓音道:
“老毛病了,藥治不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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