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渴膚癥被喚醒了。
屋子里很黑。
但金斯已經辨別出來,掐住他的人是蘇彌。
除了她,不會有別人能給他這種感覺。
而黑暗中的蘇彌,當然不會知道他的狀態。
她只感覺到金斯的皮膚越來越滾燙,又確定了他不會發出動靜,這才松手,語氣狐疑:
“你發燒了?”
“恩。”他應一聲,沒有解釋。
房門被金斯“旮瘩”一聲反鎖。
門縫的最后一抹光亮消失。
蘇彌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:
明明是她突然潛進他房間。
她才是那個不速之客。
可為什么忽然有一種羊入虎口的奇怪既視感?
是錯覺?
這么想著,她還是后退兩步,坐在他桌上。
仗著屋子里漆黑,金斯望向蘇彌的眸子還有些暗熾:
“你怎么找到我的住處的?”
他從外面回來,已經聽說了全城封鎖的消息。
梵卡找她,找得快瘋了。
而她現在卻出現在了他的屋子里。
金斯抬手摸了一下被她輕掐過的脖子。
溫度還沒散。
他有些渴意。
如果此時房間的光亮足夠,她就能看見他的模樣,就能發現渴膚癥的存在,因為那些欲壑難填,已經快透出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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