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知道她是單純得出手闊綽還是對他信任。
她塞星幣過來的時候,他也鬼使神差的克制住自己沒有躲開。
而此刻,他看著自己被她觸碰過,過了這么久還是毫無異常的手掌。
沒有起任何的疹子,也沒有任何不適的變化。
金斯沉思。
他不是一個正常的雄性,他的身體異于常人,不能隨意與人接觸,尤其是雌性。
但她觸碰了他,他竟然沒事?
怎么回事?
那個雌性,好像很不同。
而且他,很難討厭她。
收好心神,他離開了軍區,在帝都的街道上穿行,最終拐進了一條最偏遠的難民街道里,進入最破爛的一間房子里,將多出來的星幣仔細藏好,然后喝下一支最便宜的營養液。
味道又餿又苦。
食物,在星際并不便宜。
尤其是對現在的他來說,他需要很多錢,來保證自己有地方住,并且不餓肚子。
因為盡管四處打工,他還是只買得起臨期,或者過期的營養液。
而熱騰騰的飯菜,更是貴族才能享用的資源。
饑餓感消失后,他就打算去幫蘇彌購買物品,但剛出門,一輛貴族車子,就停在了他門口。
一個宮廷服裝的老頭下車,極有禮儀的道:“金斯殿下,女皇吩咐老仆來接您參加宮宴。”
老頭笑容和善,卻對金斯身上的傭人服裝,背后的破落住處視而不見。
過期的營養液還在胃里灼燒。
“宮宴。”金斯自嘲的問:“又是相親嗎?也是,母皇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想起我。”
她哪里會管,他究竟過得好不好呢。
別墅。
傍晚。
本著越挫越勇的斗志,當晚,蘇彌抱著枕頭,又摸進了梵卡的房間。
反正親近了就有生命值,能蹭一點,是一點。
當她踏進門內的那一刻,床上的雄性就睜開了眼。
這時雌性已經一把掀起被子撲了進去,并再次掀開他的衣服。
她穿的睡裙很薄,而且對自己的誘人程度沒有認知。
梵卡只得再次抓住她的尾巴,無奈的道:“阿彌。”
他輕輕拽她尾巴,試圖像上次一樣讓她停止蠻橫的點火方式。
然而同一個方式,豈能讓她栽兩回?
既然這貨之后是她的雄夫,他失去清白也是遲早的事,這么小氣做什么?
要拽她的尾巴?拽唄,不就是一條尾巴嗎?壁虎都能斷尾保命,誰說狐貍不能?命都要沒了,還管什么尾巴!
隨著大掌加重拽她出去的力度,蘇彌“嗷”的一口咬下去!頗有點和他抗衡的力度。
梵卡悶哼一聲,深邃的眸色驀的加深。
他低頭看向左胸,雌性不松口。
小貓護食兒似的。
疼痛混著些微奇異的感覺,從她的啃咬處電流似的蔓延到全身,那被他一直壓制的燥熱感更是直往頭頂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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