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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恒并未與她們一同待在天劍宮,而是回到白王閣,他有“急事”需解決。
“你……慢點……怎么像頭牦牛一樣……”
仙子咬著豐潤的唇珠,鼻息微沉,驚艷絕塵的臉上黏著幾綹濕發。
“你這次怎么這么久?”
丁恒聲色焦急,不是他有意如此,而是有“東西”在催他命。
他定然是不能夠尋師姐的,如今那太陰月相附在他身上,吞取陰元,他鬼知道會不會出現什么變故?
如若師姐被其傷到,或是出現什么問題,他后悔都來不及!
月魁身前碩大,于微微敞開的紫紗衣襟下起伏,將雪色絲綢內衫如洶涌波濤撐起又落下。
她玉顏酡紅,目色迷離。
他一回來,便急匆匆將她拉入廂房,她不是對此不喜,而是想讓他分個輕重,入天劍宮盜取造化神泥一事,他還未給她一個交代。
她有問過那洛八荒,然而那人油滑精明,糊弄她一聲便跑掉了,她越發覺得此事蹊蹺。
丁恒見此事不給她一個交代,恐怕無法繼續,于是說出實情。
聽到那女魔頭,月魁一雙紫眸之中情欲與理智的界限逐漸分明,而后變得冷冽,讓丁恒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顫。
她天仙圣潔的雪白酮體靜靜躺在香榻上,卻開始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“我被你們騙了!”
丁恒知曉她定然會為難他,卻沒想到態度轉變這般大,讓他恍惚感覺回到兩人剛開始的時候,莫名心驚。
“我哪有騙你?”
“從一開始!”
“我也與你說了我是被那女魔頭強迫的。”
月魁眼中冷意不消,死死盯著他,仿若將他整具身體看穿。
“你們一開始就是為了盜取月晷而來,如今你當上圣子,我為了讓你進入祖壇將其修復,自然會把月晷交給你!”
前部分沒有錯,但是后部分卻令丁恒無法認同。
“你講道理啊,這圣子是你讓我當的好不好?”
月魁凝脂玉臉上閃過一絲悔色,“是我被你們算計,讓你從我這里獲取了信任!”
此刻被她這么一說,丁恒才覺驚悚。
那女魔頭帶他闖入太陰圣地盜取鎮道之寶,看似變故頻出,實則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。
如果丁恒是羊,那女魔頭是牧羊人,那么太陰圣地便是那女魔頭安排的牧羊犬。
什么都不用做,便可收取漁翁之利!
好厲害的手段!
“就算那女魔頭算計是真,那我對你也沒有假啊。你遭到自己人算計,我折返回去,也不知道最后是否能活,還不是一樣沒有丟下你不管?”
丁恒這么一說,她倒是稍微安靜下來,然而眼中猜疑依舊明滅不定。
“你出去。”
丁恒一聽,立刻急了。
“忘恩負義的婆娘,你不幫我,那也別阻礙我,你快將那月相收走!”
月魁柳眉緊蹙,談及月相,神色又開始復雜起來,他能夠當太陰圣地的圣子,是神月選中了他,與她的信任無關。
“它跟你了,我收不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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