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領導電話掛了之后,康建軍記頭大汗走到楚河旁邊,“鎮長,我立即對主要鬧事者進行抓捕。”
四人把二百多斤的紐骨碌·綠按在地上,手銬根本銬不上她那粗到離譜的手腕。
“姓黃的小崽子,我擦你八輩祖宗,老娘和你沒完,你就等著摘掉烏紗吧……”
紐骨碌·綠不停地咒罵。
突然,她感覺腦袋一疼,感覺像是針扎的一樣,迷茫了幾秒。
等清醒時,警察已經把她扭到警車上拉走。
這個又蠢又刁蠻的女人哪知道楚河厲害之處。
楚河不但用菊花點穴手給她埋下暗疾,還用元神沖撞對她腦海攻擊了一下。
只是楚河元神不夠強大,再加上初練,傷害性不強,但,對普通人來講,已經夠用,讓她眩暈一兩秒。
到了警車上,康建軍放開紐骨碌·綠。
“軍子,你是不是有病,敢抓我?”
紐骨碌·綠臉色很難看。
“姐,不抓不行啊,上級罵了我半天。”
康建軍以前是副所長時,就是靠那坤的關系提拔起來的,所以,他也知道紐骨碌·綠也有一定背景。
紐骨碌·綠想了想,立即打電話給那蘭榮。
“大哥,我被人欺負了。”
那蘭榮聽完一愣,年輕時,紐骨碌·綠長的還可以的,要是有人想欺負她還能理解,現在的她估計白讓人家欺負,人家還得考慮考慮吧。
“哪能呢?只怕是你欺負別人,或者沒欺負成功吧。”
那蘭榮對這個堂弟媳也沒有什么好印象,不過,看在她還要拉扯兩個侄子的份上,能幫還得幫她。
“新的鎮長叫黃……黃……河,她讓康建軍抓我去讓筆錄,我的筆就那么好擼?”
“大哥,你要幫我出這口氣啊,把他先擼了。”
紐骨碌·綠假裝哭泣,可惜半天也沒擠出半滴眼淚。
“行行行,新來的鎮長叫什么名字?”
那蘭榮剛才沒聽太清,他在想晚上和電視臺女主持人訪談的事呢,必……需深入淺出地談吐一番。
“叫黃河,這名字真是爛,一聽就很黃像是那湯子……”
紐骨碌·綠展開對楚河那藝名的攻擊。
“黃河?”
那蘭榮聽著這名字極為熟悉。
忽然,他坐直了身l。
不會是他吧。
反恐怖局副局長,黨家的女婿。
那蘭榮感覺一絲不安,如果得罪這年輕人只怕……
他立即撥通成陽的電話。
“那叔,您有什么事?”
成陽已經準備去國發改委實習,接到那蘭榮電話很是驚奇。
他與那蘭榮的女兒那英英已經訂婚,如果不出意外,一兩年后就結婚。
“成陽,你與黃河熟嗎?”
那蘭榮對自已的準女婿也沒有客氣,直接發問。
“很熟悉啊。”
成陽聽到黃河或楚河的名字,心中就有一絲反感,但,他知道,沒人愿意得罪楚河。
那蘭榮如此這般,這般如此,把事情大概一說。
“叔,放棄那些無用的小卒吧,不要和黃河死磕,年輕一代無人可以纓其鋒芒,中年一代,也難。”
這是成陽對楚河最客觀的評價。
成陽哪能不明白,得罪楚河的人沒有一個能有好下場,包括自已。
自-->>已的小命還攥在楚河手中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