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些酒桌上的高手,只是帶著夫人,不然,氣氛就更活躍。玩笑也會更有廣度和深度。
吃過飯,劉校長還有事情,帶著夫人走了。
作為領導夫人,她們知道我們肯定要商量什么事。凌老師和禹醫生就陪著任書記夫人到外面去散步去了。
雨晴對陳秀敏說:“我們去看這山上有什么好看的野花。”
屋里就只剩下蕭書記、任書記、孟部長和我了。
孟部長說:“任書記,陳秀敏呢,這個人你不太了解。她是一個非常踏實的女干部,他父親是四水曾經的衛生局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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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衛生局搞了多年,現在,曉東愿意把書記一職讓出來,解決陳秀敏的正處級,我覺得既符合職數規定,又解決了陳秀敏的職級問題,所以,專門向你匯報。”
蕭書記說:“你剛才也看到了,這個女同志干工作就是認真踏實,當個書記確實夠格。當一把手呢,還要努力。”
任書記笑道:“一是蕭書記推薦,二是孟部長認可,還有曉東高風亮節。行啊。研究預備干部的時候,孟部長提出來,我肯定贊成。明年開春,讓她來省黨校學習吧。”
事情說到這一步,就無需多說了。
我們四人從二樓走下來,其他人站在山頂看風景。
接下來,就是任書記夫婦辭行。
送走他們,接著是孟部長夫婦和陳秀敏要回家。
我們又送走他們。
最后,雨晴才從車子上把畫拿出來交給我。說道:
“我想幫你送,但還是覺得你當面送至姨父比較好。”
我說:“書記,我在家里學著畫畫,畫了一幅習作,你現在不能看,回家再看,我怕出丑。”
蕭書記接過,笑道:“我回去再好好欣賞。”
我說:“我還有個人要去拜訪,過段時間,我再到你家來喝酒。”
凌老師說:“我準備好酒,你們一定來吧。”
我說:“肯定要來啊。”
雙方上車,揮手作別。
雨晴說:“你有句話,是不是喝多了,講得不妥,什么我到你家來喝酒。你應該是說再去拜訪吧。”
我笑笑:“舒大小姐,我不會說錯。有些話,不能說全。兩個人能聽懂就行了。”
她說:“你們還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訴我?”
“嗯。”
“臭美,連老婆也不能說?”
“嗯。”
她笑道:“玩什么深沉啊。”
我不回答,說:“慢慢開,我現在打個電話給師父,他不忙的話,我們回自己房間先休息,晚上請師父師母,還有師父妹妹一家,到他們那邊附近的店子請他們聽頓飯。
結婚,師父帶了紅包。我要回禮。”
她高興地說:“如果他有空,我就可以聽到你和師父聊天了。”
于是,我打了師父的電話。
一打就通。
我說:“師父,您有時間吧?”
他說:“你來了,我當然有時間啊。”
“我是這樣安排的,晚餐請您和師母,還有李醫師和她愛人一起吃個飯,地點定到你們附近。我沒有李醫生的電話,請您轉告一下。”
“好的。”
掛了電話,雨晴說:“我覺得你和師父的妹妹有些像。”
我哈哈大笑,說道:“師父為什么喜歡我,他第一眼看到我,也說我像他外甥。”
她問:“那師父的外甥呢?”
我說:“好像在安徽工作吧,我也沒見過。不過,世界那么大,相像的很多。劉老師也說我像她,所以把我看得很重。”
雨晴說:“嗯,你和劉老師確實也有點相像。”
我說:“長得好的的人基本上相像,長得丑的人才各不相同。”
她說:“臭美,你長得好嗎?喜歡自戀。”
喜歡官場智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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