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讓的臉抽搐了一下,這個女人,變臉還是那么快。
阮星詞的臉色變得嚴肅。
疾脈。
比昨日的芤脈更兇險更急迫。
“我不在的時候,世子吃了什么?”阮星詞忽而抬頭,問了一句。
耕讀愣了一下,說道:“跟平常一樣,還是夫人那邊熬好的藥”
夫人那邊。
應梅總不能害自己唯一的兒子,看來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動了手腳。
阮星詞想著,自己這個婆母,果然是個四處漏風的。
“藥碗呢?”阮星詞又問了一句。
“世子爺喝了藥之后,那邊直接把碗端走了,一直如此”
躺在床上的南宮讓早就聽懂了,他當然也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母親。
而且,之前的藥他并不是沒有檢查過,確實從來沒有出現過問題。
“父親那邊不是已經知道了么?到底是怎么處理?你們一個去門口守著,一個去催促一下!”阮星詞給漁樵和耕讀分派了任務,二人還有所遲疑。
南宮讓說道:“照做吧。”
二人迅速出門去了,阮星詞這才仔細摸了摸南宮讓其他地方。
“沒事,有我在,不會讓你死。不過以后不是我允許的東西,你不要入口了,哪怕是從母親那邊來的”阮星詞的話,簡單明了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