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星“你”了半天,終究沒敢再對峙什么。
“我去告訴祖母”
“去吧去吧,挺大個人了,自己沒理就去惡人先告狀,你看我像是怕她的樣子么?”
阮星詞壓根沒有再給她一個眼神,直接帶著白鷺揚長而去。
她走遠了之后,南宮星才敢發出“啊啊”的嚎叫之聲。
剛剛被打的侍女也是此時才爬起來,捂著臉說道:“大小姐,您剛剛想好的那些警告的話,還沒有來得及說呢”
“我知道,不用你提醒”
南宮星沒有好氣的說道。
剛剛那種情況,她的理智不足以提醒她該做什么。
侍女低下頭,沒敢再說什么。
“阮星詞,你這個又丑又胖的賤人,你給我等著,有我南宮星在,定然讓你在奉京寸步難行”
阮星詞到達應梅的院子之前,身邊的孫嬤嬤已經把園子里的事說了一遍。
應梅臉色更加難看,對這個兒媳婦的厭惡也更深。
見到阮星詞面帶笑容的進來,她直接就是一句話:“跪下”
阮星詞覺得挺沒意思的,應梅的語氣和辭跟她設想的一模一樣。
白鷺還是不可避免的緊張,他們家姑娘來到大周之后變化實在太大,確切的說應該是來到長春侯府,拜堂之后。
哪怕阮星詞說過,從此以后他們就灑脫的活著,她也需要時間來適應。
阮星詞終究還是跪了下去,語氣也沒有被苛責的恐懼,而是笑呵呵的說道:“兒媳再次給婆母請安。”
應梅打量著阮星詞,只覺得心煩。
這么胖,這么丑,皮膚也不好,偏偏又沒規矩,不知道老爺到底是哪根筋不對,放著兒子原本的婚約不爭取,反而主動請旨讓兒子和親,結果北國送來的就是這樣的女子。
她身后的孫嬤嬤也嚴肅鄙夷的審視著阮星詞,把自己當成了當家主母的分身。
結果阮星詞沒有任何不適,請安之后非常自然的起身,站到了一旁。
“世子夫人,夫人還沒有讓您起來!”
孫嬤嬤沒忍住,語氣陰沉的提醒了一句。
阮星詞想著她到底是婆母身邊的人,忍了她一次,反而說道:“剛剛下跪請安都已經勞煩婆母提醒了,起身我會,怎么能等著婆母再次提醒,還是主動一點好。”
應梅一愣,還能這樣解釋?
孫嬤嬤語氣依然陰沉:“世子夫人還請跪好,夫人讓您起,您才能起。”
氣氛變得冰冷,白鷺都不敢大聲呼吸了。
“婆母,是兒媳理解錯了,您不是讓我來培養婆媳感情?這位嬤嬤說的才是您的意思,您請我過來,是欣賞我的跪姿?”
應梅被阮星詞的話氣到,平日里她又不曾太強勢,只有威脅南宮讓的時候才能說出一些狠話,所以面對阮星詞這樣的人,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“你簡直不可理喻,你還不知道自己經歷在正廳犯了多大錯么?”
應梅說完這些話,孫嬤嬤趕緊幫她順著后背,又沒好氣的提醒了阮星詞一句:“世子夫人還是跪好吧。”
阮星詞白了她一眼,之后語氣從容對應梅說道:“婆母,我跪了祖母就不會偏心了是么?我跪了二房和三房就不敢針對夫君了是么?我跪了夫君的身體就有救了是么?婆母為什么覺得,我護著自己在大周唯一的指望是做錯了,需要到您這里跪下懺悔?不如您直接告訴我,我到底哪里做錯了,別讓這個老東西一直狐假虎威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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