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蓁蓁啊,上次在考場外的事情,舅母不是有意的。你也知道,當時逸初也在參見考試。一人考試,全家焦愁。當時我急火攻心了才對你說出那般嚴重的話。”
許錦極力解釋當時發生的事情。
秦蓁蓁面色不改,但在心里卻冷笑了數次。
直覺告訴她,許錦絕對是有事求她,所以才說出這番話來。
秦蓁蓁眸色微微一暗,將手中的茶杯輕輕放在桌上。
直接開門見山道,“舅母,您這次來,所為何事呢?”
許錦微微一愣,臉上的笑容也在臉上僵了一瞬。
她沒想到,秦蓁蓁竟會如此直白地詢問她。
虧她在進來之前,還絞盡腦汁的想了許多蹩腳的借口。
許錦微微回過神來,臉上再次劃過一抹尬色。
只見她臉上的笑容變得極為諂媚,并將身子朝前傾去,拉近了與秦蓁蓁之間的距離。
而這一略顯親密的舉動,在外人看來,只覺得她這個舅母與她感情極好。
秦蓁蓁用眼尾輕輕的掃了一眼與許錦之間的咫尺距離,并不動聲色地將身子朝后傾斜一些。
許錦并未注意到這點。
只見她語氣微頓,語調輕快的同秦蓁蓁講到,“蓁蓁,你也知道。逸初沒有中榜。你舅舅呢,在督察院只是個小官,上不了什么臺面。而你外祖父所熟識的朋友大多告老還鄉。逸初年紀也并不小了。和他同年齡的人大多都有了官職”
后面的話秦蓁蓁并沒有再聽進去。
許錦說道這里,她已經猜出了她想要說什么。
她的視線直直的落在許錦薄紅的嘴唇上,那輕快的語調,似乎是在說什么無關緊要的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