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國歷代交好,也正因如此,秦蓁蓁等人自幼便和裴照暄相識。
“哼!我怎么來了?秦蓁蓁,你還真好意思問我這個問題!”裴照暄氣的不行,胸膛也劇烈的上下起伏著。“自你離開燕南后,我寫了居多書信,你一封也沒回我!害我在西寧國白白等了許久!怎么?見到日后的未來夫婿了,你就不認我了?”
裴照暄止不住的宣泄著自己心中的火氣。
這個小沒良心的!短短數月就將本世子忘得一干二凈了!
秦蓁蓁訕笑兩聲,神色上也透著諸多的尷尬。
一時之間,她都不好意思去瞧裴照暄。
“裴八兩,其實這都是誤會你聽我解釋”
“解釋?解釋什么?”裴照暄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起來,引得一旁吃飯的人紛紛停下手中動作,看向他們。
“解釋你倆到上京城后,確實是將我忘得一干二凈?”
“沒有”
“哼!別狡辯了!剛剛半斤問你的時候,你都猶豫了!”
裴照暄的貼身侍衛半斤也將帷帽摘了下來,尷尬的干笑了兩聲。
“你就是把我忘了!你以前說的話全都是騙人的!什么最好的朋友,你這話都不知道和多少人說過了吧!”
此時的裴照暄,活脫脫像個被人拋棄的小媳婦,委屈巴巴的眨著淚眼朦朧的大眼睛,看著好不可憐。
而這一幕,也著實將一旁的吃瓜群眾們看懵,瞪大雙眼,張大嘴巴,愣愣看著他們。
秦蓁蓁注意到了他們這一道道的炙熱實現,也著實尷尬的不行。
連忙打斷裴照暄抱怨的話。
“裴八兩,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,不如咱們去后院慢慢說吧。”
裴照暄雖心有不滿,但也識趣,知曉如今呆的地方太招人耳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