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輩秦蓁蓁見過周大人。”
秦蓁蓁挺直腰板,禮貌的朝周昀行了個禮。
周昀的名諱她來上京城前便知曉了。
當時秦勉再三囑咐她的事兒中,他便是其中一條。
秦勉說,周昀是先帝提拔上來禮部尚書,不僅脾氣軸,還十分愛叨叨,那張嘴只要一開口,翻來覆去的就是禮義廉恥。
念叨的叫人頭疼,當今圣上都怕他。
所以叫秦蓁蓁遇到他時,能躲多遠躲多遠。
可如今
她卻不得不與他交涉。
還處在愣神中的周昀聽到這道聲音后,眼神瞬間變得清明。
他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少女,目光快速的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。
他認得秦蓁蓁,曾在宮宴上見過。
見周昀遲遲未說話,孫思安有些心急了,皺著臉再次開口,“周大人,您可要為我做主啊。”
說著,孫思安還不忘瞪了眼秦蓁蓁。
秦蓁蓁扯唇冷笑一聲,毫不示弱的回瞪著孫思安。
“這話應當我對周大人說才是。”秦蓁蓁將視線轉到周昀的身上,再次低頭恭敬說道,“周大人,贅婿守則第一條便是聽從妻主命令,不得納妾室,單單這兩樣,孫思安全都占了。甚至還默認妾室隨意欺辱主母。周大人,還望您能給個公道。”
“我我納妾是有原因的。”孫思安梗著通紅的脖子,大聲嚷道,“是她錢玉柔不能生養,所以我才納的妾室。不孝有三,無后為大,我這都是為了整個伯爵府著想。”
“那既如此,為何孩子姓孫,而不姓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