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任天道意志忽然從憑空開辟的空間裂縫中走出。

此刻擋在了楚幼薇和洛白芷兩人面前。

看樣子似乎是防止可能會出手的顧寒。

“呵。”

顧寒冷笑一聲，“我要是真的想殺她們，她們縱使有滔天的本事，也只會死無葬身之地。”

“再者，死亡對她們而應該算是解脫吧？我為什么要臟了自己的手，便宜，成全了她們？”

原本心中有些莫名欣喜，覺得師兄或許念及舊情的楚幼薇兩人。

在聽到顧寒后面這句無情的話后，頓時面色發白，身體一陣搖晃。

楚幼薇正是露出一抹自嘲到極致的笑容。

原來

這就是師兄這三年以來對她們視而不見，無論她們做什么，都沒辦法再挽回師兄的原因嗎？

但，楚幼薇心里似乎還是有些不甘心，她倔強的抬起頭，美眸之中閃爍著悲痛的淚光。

望著蒼穹之上，屹立于數道強大身影中央，宛若神明之主般的白衣，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發出自己的聲音，“師兄，我知道當初的那件事情，甚至前幾世是我們錯了，也是我們做的不對！”

“可這一世我們已經愿意去改，愿意付出一切去改，為什么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給我們一個機會！”

“難道，前幾世的所有債，必須要有我們這一世來償還嗎！”

“師尊到死都在念著師兄你，她與我在一起的那些天，無時無刻都在念叨著你，想念當時在白羽峰的日子！”

“可你為什么還要如此絕情！為什么直到師尊徹底死去，你都不愿意來見她，來見我們一眼！”

楚幼薇似乎將這三年以來的所有怒火與委屈發泄了出來。

她用盡全力嘶吼，整個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，連時間都好像停止了。

只有她帶著悲戚的聲音，在天地之間不斷回蕩。

苦澀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入嘴中，最終落入干澀的喉嚨之間，讓她一陣咳嗽。

死也好。

得不到回答也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