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九月,我差不多就往返于花溪湖與女兒島之間。其中還干了兩件私活。
一把花滿蹊介紹到舒老那兒學針灸。
二是與春來溝通好,把錢轉到他父親賬上。
一晃就到了十月一日,我和小林商量,租房子開工作室。
小林說:“你開工作室,里面有針灸這一塊,就干脆租大一點,把小石頭的店子也搬進去。”
我一想,這是個辦法。一拍大腿,說:“有了。就到花溪大廈,鄧總租的那一層有幾間空置的房子。”
小林問:“他怎么有房子空置?”
我說:“他在新醫院對面租了房子作為籌建指揮部,安排了一些人過去辦公。所以有空置房。
等醫院開業了,他的總部都會搬過去,房子更多。我先租下空置房,等他搬走了,與老板簽合同,剩下的再租下來。
到時,小石頭和依帆可以搬過去,甚至你們的‘麗人行’都可以搬過去。”
小林說:“好主意。”
我馬上給鄧總打電話,問他在哪兒。他說在總部。
我說:“我馬上過來,和您商量一件事。”
他笑道:“你是應該過來了,這段時間天天忙你那個島,我知道那里有吸引力。
但天天跟一群女的混在一起,我怕你以后說話都會伸出蘭花指,有損大師形象。
快過來。我這里正好有人要找你。”
“誰呀?”
“來了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