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坐下,莎莎說:“萬先生,非常感謝你,因為你,我才有這么一個機會,不僅獲得一筆高薪,而且乍侖先生要我留下來。”
我雙手合十:“祝賀你啊。”
她說:“我給你夫人買了一個玉佩,你一定要收下。”說罷,她打開盒子,拎出來給我看。
我沒有拒絕。
有時候,拒絕是種不禮貌的行為。
她說:“以后我們還會重逢的,乍侖先生說,如果你發出邀請,他就派我帶著火療技師過來。”
我說:“那太好了。
次日用過早餐,乍侖先生派金導和莎莎送我們去機場。
行前,我倒是有點傷感。雖然在乍侖家只有短短的兩個多月,可是我們建立了深厚的友誼。
上車前,乍侖一家也特別激動。乍侖上來抱住我,久久不愿松開。他只能說一兩句中國話。只反復地說:“謝謝,謝謝。”
乍侖夫人也和我抱了抱。
達娜是最后一個上來抱我的。她一句話也沒說,只是流淚。
在場的人都被這個場面感動了。
沒有人吱聲。
我說:“乍侖先生、夫人,達娜,我們暫時告辭。海內存知己,天涯若比鄰,我們一定會重逢的。”
我的眼眶已經濕潤。
車子徐徐啟動。車門合上。車窗門不能搖下來。隔著玻璃,我們雙方不停地揮手。
車子快起來,快起來,我貼著玻璃往后看,乍侖一家人變成一個點乍侖家那個院落也變成了一個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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